杨茂也是一脸关切地看着黄原，等着他的回答。
此时，杨茂和胡志春只是确定李沫已经死了，不知道李沫是死在刺杀程平安之前，还是从藏书楼出来后死掉的。
“没有！”
黄原摇摇头，“来这里之前，我们去过藏书楼，那里的林公公和程平安皆是声称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“那不就结了！”
杨茂有些失望，又暗暗庆幸。
失望于李沫没能杀掉程平安！
庆幸于李沫不是死在藏书楼！
“杨公公，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，李沫本来是要去藏书楼行刺的，却在接近藏书楼的时候被宫中的某位高手发现并击杀了？”
黄原摸着下巴问道。
“黄公公，凡事要讲证据！”
杨茂冷哼道：“说李沫去藏书楼行刺，要有证据！说李沫去行刺的事情与我有关，更要有证据！”
杨茂没有半点武道修为，却也是六品的执事太监，在官阶上与黄原平级，无需畏惧黄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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