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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瑞宁又往后缩了缩，一脸紧张地盯着江御霄看。
可江御霄却维持那个动作，琥珀色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。
“你今天为什么会和萧瑾一起去吃饭？”
乔瑞宁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。
她目光闪烁了几下，道：“偶遇。”
江御霄知道她在撒谎。
她也清楚江御霄知道她在撒谎。
但是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。
说她昨晚过敏，她的亲生父母非但不关心她为什么夜不归宿，反而就因为她脖子上的疹子，就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她是出去和男人鬼混了。
然后带她去做处女膜的修补手术？
她说不出口。
更何况她昨晚是和江御霄在一起。
他们两个离得那样近，乔瑞宁身上清洌的橘子香气闯入江御霄的鼻腔。
此刻如果车稍微颠簸一下，他就会撞上她的唇。
江御霄没有继续纠结那个问题。
他伸手，轻轻触碰了一下乔瑞宁的后脑。
乔瑞宁瞬间低嘶一声，痛得缩了缩身子。
“你的伤哪来的？”江御霄眸光一沉。
乔瑞宁咬唇。
为什么江御霄今天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？
“不小心撞的。”乔瑞宁垂眸，没有直视他的眼睛。
江御霄知道，这个问题的答案更是敷衍。
他淡淡收手，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然后抽出一张纸来，仔细擦拭了自己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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