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看到。
暮白在转身的那一刹，眼底有多深。
借用祭天大阵，割离一缕魂魄回到上古棋局所在地，带回九音交给傅老的那件东西。然后再借此搜魂，得到命魂在什么地方。
如果不出意外
他这一去，应该就不会再见到九音了。
直到暮白的身影彻底地离开后，坐于椅面的九音才突然坐直身形，一双清冷夹着压迫的眸子朝着暗处投过去：
“既然来了，为何不出来”
“嗖”声轻响。
就在九音的瞳孔里，南越尘的身影蓦然出现于院内。
他似乎有很多话想对着九音说，可对上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睛，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
九音那犹如看待空气的眸子略过南越尘，问了一句话，四个字，彻底地将南越尘脸上维持的平静，给击溃：“你是何人”
她
她在问他，他是谁
还有什么比这句话，要更加令人痛苦的
没有了
她不记得他的名字见到他的第一眼，不是恨他怨他，而是问他，他是谁。
“南越尘。”
九音轻磕着下颚，露出那张惊世的容颜，对于南越尘的回答她显得很是不在意，漫不经心地回道：
“本殿并非要知晓你名字，而是想知晓”
“你为何跟踪暮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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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1章番外：系统1
“你为何跟踪暮白”
第一句话，她是问他，他是谁。
第二句话，她直接问他关于暮白的事情。
在她的心里面，南越尘这三个字就真的从始至终、从上一世至下一世，从来都没有被她记住过吗
南越尘忽然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太顺，有些牵强地扯开嘴角，没敢看向九音的双眼，抿着唇，一副有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。
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”
“一个字，都记不起来吗”半响，南越尘才问出这么两句话。
回答他的，是那道冷血无情，掀不起半点感情的声音：“为何要记得你。”
他是谁，什么身份，叫什么名字，与她有什么关系，根本就不重要。
对
不重要
从来都没有重要过。
南越尘后背都僵直了一下，差点没有维持住脸上的神情，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回道：
“你说的对，为何要记得我，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不管他怎么做，她都看不到的。
两次
他亲眼看着她走了两次。
逆天改命了两次，彻彻底底地死了两次，而其中的一次，就是在上古棋局孕育地时，她动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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