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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妍眼看着霍泯手机屏幕从亮起到暗下。
而霍洺置若罔闻。
她很好奇，这个可欣到底是谁。
会是那个让他掏1000万买衣服的女主角吗？
可他为什么不接电话？
正当她思绪发散时。
霍泯淡漠的一句话拉回了她的精神。
“泼人酒好玩吗？”
闵妍垂在腿上的手瞬间攥紧。
他知道？！
她一瞬间就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，大脑疯狂运转，思考着该如何回他。
却倏忽听见他意味不明的嗤笑声。
闵妍无措凝他，不明白他为何发笑。
“这个霍太太让你来演，还真是完美契合。”
闵妍重咽了口唾沫，揣摩着他话里的好坏之意。
听着像夸奖，可语气又不像。
未听见回复，霍泯冷瞥了眼面色凝重的闵妍，淡声说：“你爱泼谁都跟我没关系，只不过刚才那个摄影新星让我联想到你大学时也擅长摄影这事，所以，你为什么放弃摄影，转收废品？”
他本是无意一问，却瞅见了她面色难得变差。
那一瞬间，他在她脸上看见了愤怒、不甘，但不知道是因何而起的情绪。
“摄影不适合我，所以我转行了。”她语调清冷，显而易见的不悦。
若不是霍泯亲眼见到她的背景调查表上，一整条、数量惊人的摄影奖项记录，他或许还有可能相信她所谓的‘不合适。’
闵妍侧眸望向窗外，纤长如天鹅般的颈肩线条漂亮，令人难以挪开眼。
“霍家不缺这点钱，裙子送你。”
他终于踩起油门，驶离了别墅。
却也一句话，终结了她提的问题与他提的问题。
她问他：“什么意思”，他没细答。
他问她：“为什么转行”，她也没细答。
闵妍秀眉轻蹙，思虑片刻，径直说：“你说送给我……该不会要在我的劳务费里扣吧？要是真扣我钱，那还是请你把裙子退回去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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