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扭头看向杨爸点了一下下巴，杨爸点点头，表示回应，带着一行人也出去了。
之后，这位杨局才有空跟坠在最尾的程外公笑道：“老人家，实在不好意思。”说着还想要像哄别的孩子一样，摸摸安程全的头。
但安程全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，抱着他外公还硬朗的腰，一把靠了过去，像个寻求安慰的小稚鸟，有意无意的，就把杨局的动作给躲了过去。
杨局的笑脸僵住了，就听见旁边的老妇人心疼的惊呼，“哎呦，看来程全今天真的是被吓怕了。”
杨局能说什么？连平易近人的表现都没机会发挥，他只能假装淡定，收回手背在身后，使得他的西瓜一样的肚腩更加突出了。
“那不是吗？今天这些小孩，有一个算一个，谁都被吓着了，以后可别让我抓到机会！不然，看我怎么收拾他们！好了，这些糟心事，咱就不谈了，坏心情，诶，我听我姐和我妹说，家里那两个小侄子安分了不少，就连作业都开始乖乖的写了起来，听说是你们家孩子给辅导的？”
程外公客气的点点头，“这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。”说着，拉开上衣，看样子是又要掏钱表感谢。
程外公拄着拐杖的手抬起，用手背给推了回去，“大家相互学习嘛，没有什么的，今天就麻烦杨局了，我们家里还有事，就先回去了。”又送不出钱的杨局只能连连点头，还让对方先忙。
出来后不久，一行人走出有好一段距离，杨爸才从兜内掏出自己的钱布包，看样子是打算先自己把钱给垫上。
启长青他爸看见了，在杨爸连掏钱的手都还没有伸出来的时候，就给摁回去了。
“是兄弟就别掏了，我们家这里小子要是没跟着杨万出去摆摊，还不一定有现在这么乖觉，我都还没有掏钱说要感谢你们家呢，你掏什么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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